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景厘挂掉电话,想着马上就要吃饭,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,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
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,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,那位专家很客气,也很重视,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,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。
你们霍家,一向树大招风,多的是人觊觎,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?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