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这世界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,突然就在这间屋子里集齐了。
乔唯一先抱过儿子,又笑着跟千星寒暄了几句,如同看不见容隽一般。
急什么,又不赶时间。申望津说,接近十小时的飞机会累,你得养足精神。
说完,他又转头看向了庄依波,对不对?
千星蓦地一挑眉,又瞥了他一眼,终于跟着霍靳北进了闸。
申望津一转头,那名空乘脸上的笑容似乎更灿烂了些,而申望津似乎也是微微一怔。
翌日清晨,庄依波刚刚睡醒,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,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。
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、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,可是她看出来了,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。
以前坐飞机的时候见过。申望津平静地开口道。
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,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,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