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,可是对顾倾尔而言,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