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