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
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,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。
慕浅微微一蹙眉,旋即道:放心吧,没有你的允许,我不会轻举妄动的。况且,如果他真的狗急跳墙,那对我们反而有好处呢!
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
下一刻,便见霍靳西伸出三指来,在触控板上滑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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