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有吗?景彦庭垂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?
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,红着眼眶看着他,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,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,就算你联络不到我,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?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?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: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
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
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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