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
慕浅听了,应了一声,才又道: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——算了,有也别通知我,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,经不起吓!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,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,还故意挤了挤她。
好一会儿,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,喊了一声:容夫人。
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,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?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慕浅道:向容家示好,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,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,领了这份功劳。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,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,对沅沅,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。
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