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凌晨,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,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。
门铃响了之后,很久慕浅才打开门,却已经是双颊酡红,目光迷离的状态。
听到这句话,慕浅眼波流转,似乎想到了什么,也不跟她多说,直接走出了卧室。
啊,谢谢。慕浅接过解酒汤,冲他笑笑。
昨天和慕浅去吃饭的时候遇到她,她们关系好像不太好。苏牧白说。
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
苏牧白顿了顿,却忽然又喊住了她,妈,慕浅的妈妈,您认识吗?
奶奶,这么急找我什么事?慕浅笑着问。
他今天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。慕浅咬着勺子,一副将醉未醉的姿态,我说,我是把你未婚妻推下楼的凶手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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