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
清晨,庄依波自纷扰的梦境之中醒来,缓缓坐起身来,转头盯着身旁的位置久久不动。
车子一路不疾不徐,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,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。
他这两天回滨城去了。庄依波说,说是有些事情要处理。
申望津听了,微微挑眉看向她,道:既然你都说不错,那我一定要好好尝尝了。
庄依波张了张口,想要解释什么,可是话到嘴边,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。
庄依波却似乎再不愿意回答了,化完了妆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走出了卧室。
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
听到这句话,庄依波忍不住从镜中看向了他,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片刻,庄依波顿了又顿,才终于开口道:那不一样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