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,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,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, 垂着小脑袋,再无别的话。
你少给我绕圈子,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!昨天也是你们两个,你们什么关系,非得天天往一堆凑?
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