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初的夜里,月光如水,在院子里不用烛火也能看得清。张采萱将两个孩子收拾完了,正准备睡觉呢,就听到敲门声了。
骄阳衣衫整齐,娘,我睡不着,我起来帮你做饭。
架马车去都城郊外,如果顺利一点不耽误的话,今天午后就能回来,那是在秦肃凛他们没出事好好在军营里操练的情形下,还得路上不遇上打劫之类的事情。
见下面没有反对的声音了,当然,大面上是没有了,还是不少人暗地里嘀咕的。
见下面没有反对的声音了,当然,大面上是没有了,还是不少人暗地里嘀咕的。
道理是这个道理,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。他不是别人,他是秦肃凛,是她的夫君,是孩子的爹,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。
她们母子自己穿的衣衫,张采萱还是喜欢自己洗的,她乐意干这些活。给两个孩子洗衣,她一点不觉得麻烦。
道理是这个道理,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。他不是别人,他是秦肃凛,是她的夫君,是孩子的爹,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。
进文摇头,军营的人不让我们进去,也不肯帮我们找人,说是不附和规矩。
秀芬上下打量他,见他并没有什么不妥,微微安心,你找到你爹了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