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