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
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
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
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