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虽然那个时候我喜欢她,可是她对我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,所以虽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她,可是一直到她出国,我也没有表达过什么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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