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,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。
当把那人背到背上,张采萱才看到他背上斜斜划开一个大伤口,几乎贯穿了整个背部,皮肉翻开,不过因为背上没肉的原因,伤口不深,也没伤到要害处。张采萱见了,皱眉道:公子你可不厚道,你这样一天能离开?
秦肃凛点头,道:你们每天只这么多其实也不够?
前些日子的青菜贵成那样,近几十年都没有过这样的高价,因为杨璇儿暖房的缘故,村里好多人家都赚了不少。而且如今因为大灾的缘故,银子铜板早已不如当初签契书时值钱。认真论起来,他确实是占了便宜,张采萱吃了亏的。
张采萱收起了脸上的惊愕,回忆了一下昨天那人的长相气度,虽然狼狈,衣衫也破,但料子好。长相俊朗,气度不凡,自有一股风流倜傥的不羁。
从五月上旬开始,天气真的回暖了,竹笋渐渐地抽条拔高,要老了。村里人最近几天都在收拾地,还是打算下种,赌一把收成,万一有了呢?
村长清清嗓子,采萱,你大伯请我来就是作个见证,你们之间的债了了,今天你走出这门,往后可不能就你爹娘的房子和地再起纷争。
杨璇儿今天一身鹅黄衣衫,模样娇俏, 大概是暖和了穿薄了的缘故, 看起来更加飘逸。
那玉佩张采萱只扫了一样,绿莹莹的剔透,里面似有水光流动,一看就价值不菲,别说千两银,万两怕是也买不来的。
张采萱起身,大伯,那我就回去了,家中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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