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轻轻笑了一声,道:感情上,可发生的变故就太多了。最寻常的,或许就是他哪天厌倦了现在的我,然后,寻找新的目标去呗。
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,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
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,热情的、开朗的、让人愉悦的。
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,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。
庄依波闻言,一下子从怔忡之中回过神来,看了他一眼之后,嘀咕道:才不是这么巧呢。
申浩轩听了,冷笑一声之后,忽然冲她鼓起了掌,好手段啊,真是好手段,欲拒还迎,欲擒故纵,以退为进,再来个回头是岸,你是真觉得我哥非你不可了是吧?
牛柳不错。庄依波说,鱼也很新鲜。
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,道:如果我说没有,你打算怎么慰藉我?
车子一路不疾不徐,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,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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