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
见到慕浅,她似乎并不惊讶,只是微微冲慕浅点了点头,随后便侧身出了门。
陆与川听了,静了片刻,才又道:沅沅,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到了伤害。对不起。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容恒自然不甘心,立刻上前,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。
慕浅刚一进门,忽然就跟一个正准备出门的人迎面遇上。
等等。正在这时,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。
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,猛地抬起头来,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。
那人立在霍家老宅的大门口,似乎已经等了很久,正在不停地来回踱步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