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眉头皱着,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,孟行悠反应过来,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,赶紧开口: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,改天再一起吃饭。
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孟行悠自我打趣,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: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,班长你还差点火候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
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
几秒的死寂之后,孟行悠到底是忍不住,拿着菜单笑得不行:砚二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你这名字可真是太好听了,一点都不接地气!!!
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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