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
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,一时之间,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,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。
因为但凡她发出一点声音,卡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就会越用力,而在她停止发声之后,那只手也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!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,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。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,火焰之外,目光阴寒凛冽地看着这场大火,以及大火之中的她。
听到霍靳北的名字,鹿然再度一僵,下一刻,陆与江忽然变本加厉。
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,火焰之外,目光阴寒凛冽地看着这场大火,以及大火之中的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