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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