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,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,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——比如,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
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洗吧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