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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