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很快松开她,微微嗔怪地看了她一眼,道:回来也不告诉我,我好早点出来嘛。
对于申氏的这些变化,她虽然并没有问过他,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。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她刚刚起身离开,餐厅门口的停车区忽然就有一辆车停了过来,门口立刻有人上前去帮忙拉开车门,紧接着,申望津便从车子里走了下来。
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
第二天是周日,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,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。
庄依波这才蓦地反应过来什么,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