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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