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白色奥迪的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,打扮干练,扑面而来的女强人气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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