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略一点头,淡淡道:苏太太是性情中人。
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,目光平静而清醒,你说,这样一个男人,该不该恨?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苏牧白看她这幅模样,却不像是被从前发生的事情困扰着,不由得又问道:后来呢?
说完这句,霍靳西看了一眼苏牧白身下的轮椅,转身走进了公寓。
车子熄了灯,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,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。
慕浅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脚脚,叹息一声道:可能我就是这样的体质吧,专招渣男而已。
说完她就推门下车,随后才又转头道:那我先上去了,你累了一晚上,也早点回去休息。
霍靳西手指轻抚过她的莹润无瑕的面容时,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。
切。岑栩栩嗤之以鼻,她又不是我伯父亲生的,况且她也没在我们岑家待过啊不对,待过那么一两个月而已她算我什么堂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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