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
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,见她紧紧抱着自己,手臂还在隐隐颤抖,心疼坏了:对不起,晚晚,我在开会,手机静音了,没听到。
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,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。她气得下楼砸东西,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:你们这是要造反吗?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有人问出来,姜晚想回一句,那被喊梅姐的已经接了:是我家别墅隔壁的人家,今天上午刚搬来的。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
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,姜晚问他:你怎么都不说话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