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
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
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迟砚放下手机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,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,带着点凉意:很好笑吗?
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,孟行悠拍拍手,走到门后靠墙站着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