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手搭在他肩上,陈美近一步靠近他,将他逼的往后仰着身子,纤细的食指从他额头慢慢的划过他高挺的鼻梁,慢慢落在他紧抿的薄唇上。
虽然他的衣服够长,能包住她屁股,但她里面什么都没有,更何况这里还是部队,肖战怎么可能让她穿成这样就跑出去。
恶心?魏如昀低笑,笑的胸腔倒在颤动,她每一句话,都戳到他心口发痛。
而是等她哭够了,才缓缓的道:没有人剥夺你自责和难过的权利,但是潇潇,人要往前看,你不能总一直纠结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,这样不仅没有任何意义,还会让爱着你的人担心。
顾潇潇还没反应过来呢,还在夹着腿羞涩,肖战双眼徒的瞪大,恰巧这时,门外传来敲门的声:谁在里面,开门。
她这么乐观的人,经历了那样的事情,本就难以自愈,他居然还在跟她讲大道理。
一阵灼热的湿吻过后,肖战呼吸粗重,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:你想怎么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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