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北继续道:无论黄平对你做过什么,踏出这一步之后,吃亏的都是你自己。
千星一顿,意识再度回到脑海之中时,手上已经握紧了那个东西。
慕浅站在千星旁边,看着她将手里那只早就洗干净的碗搓了又搓,竟也看得趣味盎然。
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
如果他真的因为她灰心失望,那他会做出什么反应,千星真的不知道。
好?医生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,最终无奈地笑了笑,道,你觉得这个年纪的老人,经过这一轮生死关头,能这么快好得起来吗?只不过眼下,各项数值都暂时稳定了,这只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最好的一个状态,但是跟正常人比起来,是远远达不到一个‘好’字的,明白吗?
宋清源听了,安静了片刻之后,缓缓道:很重要的事?
霍靳北静静地注视着她,片刻之后,缓缓开口道:该是我问你,你要做什么?
她走出病房,到外面的起居室,拿起自己的简易形状,又朝病房里看了一眼,终于还是扭头离开了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