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孟行悠受宠若惊, 摇头婉拒:哪的话, 姐姐太客气了。
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
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
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景宝点点头,一脸乖巧:好,姐姐记得吃饭, 不要太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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