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,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,却忘了去追寻真相,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