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。顾倾尔说,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,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,反正我不比他们,我还年轻,我等得起。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,然后卖掉这里,换取高额的利润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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