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