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,也不是一个人啊,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?还有医生护士呢。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,长得可漂亮了——啊!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