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