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
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
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
谁不是呢?我还等着休产假呐,唉,这下奶粉钱可愁死人了!.8xs.org
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
姜晚也不在意,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,我们谈一谈。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,五厘米的高跟鞋,可想而知,淤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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