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,将慕浅丢到了床上。
容恒的出身,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,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,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。
此前的一段时间,慕浅大概真的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容,以至于她竟然忘了霍靳西原本的手段。
或许吧。霍靳西说,可是将来发生什么,谁又说得清呢?
周末了。霍祁然说,爸爸今天会来吗?
慕浅迅速切回霍靳西的页面一看,仍是先前纹丝不动的模样。
这天晚上,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。
慕浅得意洋洋地挑眉看了霍靳西一眼,霍靳西与她目光相接,嘴角笑意更浓。
慕浅本以为霍靳西会出声拒绝,没想到霍靳西听了,只是略微思索了片刻,便道: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二老了,今天晚上我们就带祁然上门拜访。
霍靳西自然没有理会,而是往前两步,进了屋子,砰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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