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煎饼果子吃完,离上课还有五分钟,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,还没说上一句话,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
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
贺勤听完,松了一口气,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:主任, 误会一场, 他们没有早恋。
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