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