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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