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就那样静静看着他,渐渐站直了身子。
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,也没有任何联系,但是一见面,一开口,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。
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
这对她而言,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,而且换得很彻底。
申望津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,目光一点点地沉凝了下来。
申望津也不拦她,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,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。
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,道:如果我说没有,你打算怎么慰藉我?
庄依波不由得一怔,随后看到玄关处放着的男士皮鞋,这才回过神来。
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,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,再跟学生说再见,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,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,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。
很明显,他们应该就是为庄依波挡下了某些人和事的,至于是谁派来的,不言自明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