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冯光站在门外,见他来了,让开一步:少爷。
不关你的事,我只恨自己不讨喜,不能让你妈满意。
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
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姜晚也不在意,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,我们谈一谈。
哦,是吗?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态度,并不惊讶。他走上前,捡起地上的一封封辞呈,看了眼,笑道:看来沈大总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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