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香车宝马,没有觥筹交错,甚至没有礼服婚纱。
正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,容隽一听见动静,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,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——
那名空乘人员很快轻笑着回答道:是啊,飞了几年了,去年转到这条航线来的,没想到会遇到你。
听她说得这样直接,陆沅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捂了捂脸。
没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就跑得满头大汗了,依次被自己的爸爸拎到妈妈面前擦汗。
容小宝有了妈妈的怀抱便乖巧多了,再不像先前的小魔娃模样,一再地冲着千星笑了又笑。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
庄依波想了想,又道:可是总吃外面的东西也不健康啊,有些东西还是得自己做。
一瞬间,她心里仿佛有一个模糊的答案闪过,却并不敢深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