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