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
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
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,冷着脸道:先别去管。这边保姆、仆人雇来了,夫人过来,也别让她进去。
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
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,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。她气得下楼砸东西,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:你们这是要造反吗?
沈宴州听得冷笑:瞧瞧,沈景明都做了什么。真能耐了!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,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。
好好好,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。如此就更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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