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听了,骤然沉默下来,薄唇紧抿,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有什么话,你在那里说,我在这里也听得见。慕浅回答道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陆沅安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,最终却缓缓垂下了眼眸。
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