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,像变了一个人,眼神、气质都有些阴冷。她朝着他点头一笑:小叔。
她应了声,四处看了下,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,很干净,沙发、茶几、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,上面都蒙着一层布,她掀开来,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。她简单看了客厅,又上二楼看了,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,从窗户往外看,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,波光粼粼,尽收眼底。
宴州,宴州,你可回来了,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!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如果她不好了,夫人,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。
感觉是生面孔,没见过你们啊,刚搬来的?
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
你选一首,我教你弹,等你会了,你就练习,别乱弹了,好不好?
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
搬来的急,你要是不喜欢,咱们先住酒店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