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饮酒的时候,聂远乔还是可以压抑自己的情感,让自己尊重孟郎中,并且不表现出来什么厌恶的情绪。
张秀娥觉得张婆子和张玉敏算计那聘礼,虽然行径可恶了一些,但是到底是有一些说的过去,谁让她姓了张?
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,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,也不怕再添点啥了。
张秀娥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:至于银子,我是真的帮不了你。
这不,他今日不过就是没帮着他娘来对付她,她就对自己好起来了。
她觉得自己的心头有一种燥热的感觉,这种感觉让张秀娥觉得十分烦躁。
聂远乔听到这张秀娥这么一问的时候,早都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给忘了,而是顺应着本意回了一句:我很难受,很不舒服。
想着宁安不会无缘无故的为难自己,宁安现在会表现出这样的情绪,大概是真的被自己伤的厉害了,张秀娥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。
聂远乔此时陡然的听到了孟郎中的名字,声音黯哑:孟郎中。
瑞香家离这可不近呢,她会出现在这,分明就是在这等自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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