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……